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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决斗者物语 第四章(蛋疼更新

已有 1139 次阅读2011-7-8 19:07

第四章
“对不起,对不起…….”誓在床上辗转着,嘴里不断地漏出这几个字,表情显得很痛苦。“对不起,铃音,对不起,对不起!”惊叫中,他突然挺起了身子。口中微微喘着气,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意识缓缓的想要从刚才所做的噩梦中爬出,但悔恨与悲哀依然停留在他的脸上。他没有流泪,只是神情比流泪还悲哀。窗外依然漆黑一片,誓只是一动不动的呆呆坐着。
晨曦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照射在誓的脸颊上,从噩梦惊醒后不知过了多久,他依然像石化了一般。微光沿着脸颊爬到了瞳孔,受到些许刺激的誓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神恢复了焦点。
掀开盖住身子的被子,誓站起身子。左手食指轻轻着揉着双眼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窗户拉开窗帘。退回床边坐下的他,露出了勉强的笑容。我,又做这个梦了吗。
眺望着窗外的景色,晨曦照射下,树叶在微风中舞动着。视线回到室内,环视着充满自然气息的房间,心情似乎也放松了下来。
“真好啊,这气氛。”
不由自主地发出感慨后,学院里的各种相遇也慢慢在脑海中浮现。樱庭会长温柔的笑脸,澈纯真的笑脸,还有伊织那腹黑的笑容。想到这里,誓颤抖着身子马上将头埋入被子中“对不起,伊织大小姐,全部都是我错!饶了我吧!”
冷静下来后,誓垂下头,紧紧闭上双眼,右拳顶着额头思考着。无论怎么说,樱庭会长,澈,伊织都是愿意向我微笑的,是朋友。我的朋友,已经一口气增加到了5个了哦。
现在的环境十分安逸,与之前相比,心情也轻松了许多。维持这样的生活一直下去。也许,也许也挺好的。
但是真的可以这样下去吗?可以忘了过去的悲痛么?我的目标可以舍弃吗?你,会原谅我吗?
 
“这里,这里,誓君!”澈带着精神的笑脸向誓招着手。
“呵呵,呵呵,呵呵…”誓脸上带着笑容,脸部肌肉不停的抽动着。
清晨收到了澈的进餐邀请,终于不用再吃袋装面包了虽说是件好事。但是睡眠不足加上宿舍到食堂的空腹下2公里竞走,身子似乎有些吃不消。因为不想让澈久等,在通话后立马动身了。奇怪了,可视通讯的时候你不是还穿着睡衣吗?来的比我早是怎么回事呢?这学院的人都是田径运动员啊啊啊啊啊啊啊?抱着人类面对无法理解事物时的恐惧心理,誓在心中悲鸣着。
一同进餐后,誓与澈并行着走向决斗理论讲室。
“嗝…嗝…嗝…”誓痛苦地捂着肿胀的肚子,嘴里不停打着饱嗝。终于可以吃别的食物了,久积在心中的食欲突然在瞬间爆种,一不小心就是这种结局。
“誓君好厉害!我第一次知道人类可以吃得那么多!”
看着澈那毫无挖苦意思的纯真笑容,誓无奈地叹了口气。一星期里,任何时候吐口气都是一股面包味的悲催感觉是没人可以理解的!这样的生活再维持一段日子,就会连每天刷5次牙也无法拯救了!

课程结束后,如同约好的那般,誓与澈在虚拟决斗室中会合了。实战是检验自己实力的最有效方式,输入虚拟卡组后进行的虚拟决斗,对大部分学员来说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澈,准备好了吗?”在机器前迅速输入完卡组信息,稍作等待后,誓耐心地询问着。
“恩,誓君!”带着兴奋的神情,澈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开始了”
在连续5场决斗后,两人开始稍作休息。
“誓君,果然好厉害,完全不是誓君的对手呢”澈环抱着椅子的靠背,像个孩子般地来回摇摆着纤细的双腿。
誓看着澈那倾侧着的娇小脸庞。虽然输了,但雪白透明的脸上依然带着一脸高兴的表情,那双眼睛已经感觉不到初次相遇时的坚定。带着远小于年龄的,女孩子那般的柔弱外表。就连性格都是那般柔弱,因为这样的性格,在人群中落单的他才会成为了别人欺辱的对象吧。但是因为父亲的原因,仍然逼着自己,做出坚强的样子一次次向强手挑战着,一直都在独自哭泣着。看着澈此刻的笑脸,誓也略显安心的笑了笑。
“对了,澈刚才是有机会使用三叉龙的。为什么不使用呢?”
“这,这..”听了誓的问题,澈显得有些语塞。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可以不用勉强的。”
“不,不是的”澈的表情显得有些慌张。沉默一会,终于开口了“那是我们家族象征兽,在获得它承认之前,就算是放在决斗盘上也是无法使用的”说到这,澈低落的垂下了头“我还没有让它承认的实力啦。”
“抱歉…”
“誓君不需要道歉的!不会,不会。誓君好心帮助我,我怎么会介意呢!”
誓眼中,澈的神态比起刚才显得更加慌张了,除此之外,还夹带着几分不安。是在担心自己所说的话会让我感到不满吗,担心我会因此离开他吗。
“那个…”看到誓要发言,澈立刻用出认真的态度倾听着。
“吶,我觉得啊,所谓朋友呢。是可以直言不讳,可以一同欢笑,可以一同承当伤悲的。只能一同欢笑却不能一同哭泣的,不能算是朋友。所以呢,从那时起我就擅自把你当做自己的朋友了。也许是我会错意了也说不定,澈你把我当做是朋友吗?”
清澈眼眸泛起淡淡湿润,澈眼里流出的泪水,一滴滴的掉落到了地上。就如同在自己父亲面前的放声大哭的孩子一般。
面对这突发事故,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的誓,显得有些慌乱“澈…你、你怎么了?”
“誓君,誓君竟然愿意当我这种人的朋友,太过高兴所以……”
知道澈也愿意与自己做朋友后,誓的表情舒缓了下来,随即又带上了淡淡的怒容。
“不用再说‘我这种人’这样的话了。”
“恩,誓君的话我会好好听的。”轻拭掉留在眼角的泪水后,澈用力的点点头。誓的身影与澈娇小的身影,以及澈顺从的态度,比起朋友,两人的关系更不如说是弟弟与哥哥一般。
“在特训之后,澈一定也可以得到认可的。今天就先休息了。之后的训练不用偷懒哦”
“好的!誓君”
与澈道别后,誓想起了樱庭会长曾经说过的话,风纪部长是5岁就让家族象征裁决龙承认的天才。竟然5岁就能得到承认,但是所谓的象征兽是什么呢,它的存在象征着名家与一般人的区别吗?
 
“这里展开的太着急了,虽然可以大幅度削减我的生命值,但留下的隐患会很大的”“这个陷阱设的太露骨了,过于露骨的陷阱是会被对手利用的”“要时刻注意对手墓地,这个失误不应该的,下次注意了”之后的一个星期,指导与训练都在维持着。
同时,风纪部副部长炎,似乎也开始了他的计划。
坐在风纪部会室的炎正在等待着下属的回答“如何了,我安排你们做的事情呢”
“是,副部长。关于赤月 誓似乎有些棘手。派出的一年级生对他做的各种露骨地挑衅他都不会在意,即便是安排他做一些麻烦的工作,在食堂假装绊倒将食物泼洒在他身上等,他也只是一句‘没关系’敷衍过去了。”
炎微笑着“哦?看来是自制力不错的老好人啊,这样的话就不需要你们了,我亲自处理吧”
“副部长。只是对付一个一年级生为什么要那么麻烦,还要劳烦您出动。由我们去打倒他就可以了”
炎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用轻蔑的眼神扫过每个下属的脸“所以说你们才注定要像只狗一样被人使唤”
本来只是想要献献殷勤,想要乘这次机会展露自己的实力,获得副部长的认可。结果却被炎说的话吓到,立刻低下头不敢吭声。
“且不说你们还不足于作为他的对手,真想要打倒他的话,在我回来之前,神崎部长一早就可以动手了。问题是以高年级的身份去挑战低年级,其他人知道后会怎么想?而且就算打倒了他之后,给他留下的未必就是恶劣影响,反而还给了他前进的理由。记好了,要对付一个人,就要揪出他的心理弱点并且去利用,让他掉落陷阱后确实地毁掉他。知道了吗?知道了就闭上嘴好好听候我的指示”
“是,是的,副部长……”
 
此刻,誓站在露天决斗场的一角,等待着实战课程的对手。刚才与澈的闲聊中,澈的一段话让他有些在意。“风纪部最可怕是副部长炎,而且他是令人讨厌的坏人,誓君一定要注意他。”澈这样说了。本来神崎部长的事情已经让自己非常在意了,但是最可怕却的是副部长吗?他的实力在神崎部长之上吗?很少见的,澈竟然会说别人的不是,而且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似乎因为想起了什么,表情显得有些悲伤。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冲突吗?
澈坐在看台的最前排。不包括自己与誓的决斗,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观看誓的决斗了。即便如此,澈的神情依然如同明天将要出游的小学生一般兴奋。
比起澈,更值得注意的似乎是坐在离澈不远处的樱庭会长。来看誓的决斗,似乎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注视着誓所在的决斗场。等待着决斗的开始。
“阿拉阿拉,就觉得奇怪了,今天怎么会觉得有些反胃,原来是预感之后会碰到我们的会长大人呢”视野的一角映照出在微风中轻轻飘舞的柔亮黑发,精致而美丽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高傲神情。
“噢?这不是因为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畏惧着那人时才会发生的生理现象吗?对吗,第二名。”轻轻抚摸着自己肩头的松软金发,舞注视着伊织,带着让人入迷的凛凛表情微笑地回答着。
“舞你说什么啊!”
“不知道~”
在伊织面前樱庭总显得有些孩子气,彼此见面时的惯例争吵在进行着。两人每一次与对方的偶遇时,心中都会变得欢快很多,虽然双方都没察觉到,不,也许只是彼此都不肯承认吧。
伊织压住短裙的后摆,缓缓的在樱庭旁边坐下,似乎她来这的本意也是观看誓的决斗。
“呐,舞。”
“有什么事呀。”
“舞你能换的地方坐吗?坐在你旁边怪不舒服的。”
“什,什么?是伊织你擅自坐我旁边的吧?不舒服就离我远些不就行了”
“又不是我想要坐你旁边的!这儿风水好而已!唉,算了,不屑与你计较,我就勉为其难坐下了”
澈从一开始就感兴趣的盯着她们,两人也注意到了澈,明显的收敛下来,随后都轻轻的干咳了两下。
澈合着双手,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樱庭会长和星野同学在初等部的时候很有名呢,但那时候还不知道的说,原来樱庭会长和星野同学都喜欢演相声呢。
听了澈的话,两人都垂下了头,刘海的阴影遮住了她们的双眼。澈开始本能的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带着疑问和无辜的表情,汗水大军从前额下滑着。澈带着求救般的慌忙神色,向决斗场中的誓招着手呼喊着,“誓君!誓君!”
听到后澈地呼喊,誓也微笑的向澈招了招手回应。看到誓后,伊织和舞的表情开始平静下来。
“舞,说起来。对赤月他你怎么看的。”
“恩…性格挺好,决斗上也是好对手。”
“只是这样吗?”
“诶?还有什...”似乎是察觉到了伊织的意思,宛如女孩子的心事被曝光而心情不安,脸颊上微微泛着红晕“伊织,你想多了啦...你才是呢,让赤月同学直呼你的名字,自己却没有这样做。”舞敷衍般的转移了话题。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有些在意而已。
“这,这。舞你才是想多了呢....咳,咳。说起来,第一次见舞你会来观摩别人决斗啊,那么多年明明一次都没来看过我的决斗。”带着四处漂移的动摇眼神,带着泛着潮红的脸,伊织也迅速转移了话题。
“伊织你明明也没来看过我的决斗!而且啊,你那种完全看透对手心里的想法再寻找对策的打法,完全~没有参考价值啊!”
“你那种大胆乱来的打法才是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哼,反正我们就是合不来!”
“哼,反正我们就是合不来!”
沉默了小会,舞先开口了“不过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伊织呢,有那种可以读心的才能”
听了舞的话伊织表情显得有些寂寞,完全察觉不到平时那种要强的感觉。“不是的,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说完,嘴里细声咕哝着“只有舞你心里所想的我完全无法看透”,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一般,她用比起平时显得有些温柔的眼神看向了誓,“对了,差点忘了呢,还有决斗时的你。”

誓终于等待到了对手。对手似乎是个有些胆小的女生,看着誓的眼神明显包含着畏惧。喂喂,我真的那么吓人吗?誓在内心世界中流着泪奔跑着。啊啊,算了。
决斗开始,以誓为中心的沉闷气氛向四周展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誓决斗盘所散发白金色光芒比起以往,似乎显得有些黯淡。
“舞你认为吗,赤月他一旦决斗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这种气氛,其实你现在也想与他决斗的才对吧。”
“是呢。说起来,我们已经很久没碰到和自己旗鼓相当的同级生了。但是,与赤月同学的胜负还是留在学期末吧。”
“一年生综合成绩前4名之间的比赛吗?果然是这样想的呀。不过为什么现在才来看赤月的决斗,舞如果想看的话应该一早就能过来了吧?”
“啊,这个。”想到这里,舞可爱的脸上带上了愁容,轻轻叹了口气“因为之前遇见一个棘手的人耽搁了”
“棘手的人?”
“恩,是个很厉害的人。就是他脾气有些怪拉,我有些应付不过来”
“这学院的还有这样的人?”
“是啊,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即使包括教师在内,他也是这所学院最有实力的。”
听了舞的话,伊织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学院里有不少教师是职业联盟的强手,如果有这样的实力,为什么会不为人知呢。伊织刚想提问,看到舞的表情后欲言又止,看来舞不是在开玩笑。
伊织与舞的视线再次回到誓身上,此时,她们都发现了誓的情况有些不太对。
“舞,赤月他发生手牌事故了吗?”
“应该没错了。这下有些麻烦了。从入学试起的决斗纪录里也记录了,赤月同学每次的胜利都接近于险胜。这毫无疑问是危机了。”樱庭会长的表情显夹杂着不安与着急,目前学院排名中,她,伊织和赤月并列第一,但如果输了一场的话,就有可能与前4名无缘了。
伊织心中也清楚,第一次与赤月的决斗,如果不是过于轻敌,处于上风的很可能是自己。听了舞的话之后,也更加确信了。理性分析后,赤月确实都是处于劣势,但是打破这个隔阂的原因是什么?也许舞也是为了确认这个才来的。
“不对!”
伊织与舞同时向着声源处看过去,是天王寺。
“之前的决斗,生命值差与场上布局看上去也许是势均力敌,但是誓君每次在决斗结束后都保持着2到3张手牌。”
听了澈的话,伊织与舞表情有些僵住了。也许正如澈所说,但是,这似乎不应该是学院最后一名所能察觉到的事情。但是除此之外,誓现在所处的糟糕情况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开局4张卡无法使用>失败率百分之七十五>开局直接空场结束>利用对手的疑惑争取一回合】誓同往常一样在脑中飞快的演算着,但是一阵阵恐惧感开始袭向他的心脏,嘴唇和指尖都在抖动着,感觉在渐渐麻痹。过往失败的影像开始在脑海中浮现。虽然头脑依然保持着冷静,心里却持续地喊着,不能输,不能输,不能输,不能输,不能输……
“誓君!加油!”澈卖力的用响亮的声音给誓打着气。场上的局势情况虽然依然不乐观,但是比起开局已经好很多了。
【单卡撑下1回合的攻击>加上对手疑惑的一回合,可用手卡3>对手取得优势后选择破坏盖卡几率百分之六十>奇迹同调融合SET>计划成功>拉近卡差2>失败率百分之六十】越来越强烈的麻痹感开始从指尖扩散到身子各处,一股强大的不安感也在不停扩散着。冷静地思考下,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的誓,心中的呐喊依然在持续着。
誓对胜利执念的绝对不一般。同澈的相遇,从自己对澈述说那一番话的那一刻为契机,不愿回忆起,被深埋在内心深处的记忆似乎在一点一点觉醒。
“赤月同学已经在一点一点的在改变趋势了……诶!?…”
“赤月他还真是个好运气的家伙呢。对手竟然犯了这种低级失误。已经赢了呢”
誓平时决斗时周围扩散的气氛就很阴郁,在这严峻的情况下,他的表情已经开始有些扭曲。对手因为誓扩散开的气势,以及优势一点一点慢慢消失的压力,有些胆小的她因为着急竟然犯下了新人般失误。
她咬着嘴唇,满脸的悔恨。似乎已经放弃了,右手慢慢伸向了决斗盘,是要认输了吗。
“喂。”低沉的声音让她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重新操作”
“!?”
“卡拿回去,重新操作”
“舞,赤月他在说什么?”
“是,是让让对手卷回。只要对手同意的话,学院是承认这个做法的。”
 
决斗随着誓的鞠躬结束,结果来说,总算是赢了。
紧锁的眉宇松弛下来,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因为过于紧张口中依然喘着气。重复两次深呼吸之后,誓终于稍微从决斗时的不安中走出来。
“下次注意不要再犯下这样的错误了”说完话,誓缓缓离开决斗场,慢慢地走向看台。留在决斗场的,只有呆立在那的对手,虽然输了,但她内心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怨言了。
走上看台后,看着不远处的澈,誓左手放在脑后挠了挠头发,玩笑般地说着“澈,刚才好危险的。”
“誓君,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虽然结果是赢了,但是很危险呢。”像是在试探誓一般,澈注视着誓的双眼询问着。
澈发问的下一秒,伊织也停下想要走近誓的脚步。她站在原地,咬着嘴唇,双手紧捏着裙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因为之前舞与天王寺的发言,伊织显得有些混乱。赤月你之前的比赛都在手下留情吗?为什么装成一副陷入苦战的样子?是为了自我满足而显摆着自己的实力吗?一直以来你都是这样愚弄对手吗?看错你了,原来你是这种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一肚子疑问的伊织,带着仿佛被重要之人背叛般的失落感,压抑心中的怒气等待着回答。
舞只是沉默不语的呆在座位上,表情显得有些阴暗。对于她们来说,决斗中全力以赴战斗,是对对手的最起码的尊重。比起失败,被人看轻,这更让人感到屈辱。誓这样的行为毫无疑问已经是在愚弄对手了。
誓强装的笑容慢慢褪去,面容显得有些憔悴。“我,不想输啊。刚才的比赛很艰苦,即使如此我也不想输,虽然已经有了输的准备,心里依然说着不想输,输掉之后不知道会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但即使这样,我也有我的原则,有我的坚持。如果是战略上的失误可以接受,可是那种的失误却…。就算用这种方式得胜,这也不是真正的胜利了。因为这种方式获得的胜利,我内心无法接受。这是,我的尊严。”
看着自己的决斗盘,誓眼里带着忧伤和寂寞,不被人理解,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也许是我自以为是了。也许是有些任性了。也曾经有人问过我,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失误惩罚自己,也有人对我说过,我这只是伪善。这份天真,也让我吃了不少苦呢。我也不奢望别人理解,我的举动并不是为了别人,只是,我想坚持自己所相信的道路。”
注视着誓的双眼,澈静静倾听着。听完誓说的话,澈的眼眸开始湿润起来,眼泪从双眼中流出。但他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容。
“澈你怎么了?不,不是…说的话哪里让你难过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把澈惹哭了?带着些许自责,誓感到十分为难。
澈摇了摇头。没有看错,誓君一样的,和父亲说过的话相似的话。父亲你看到了么,世间的人并不是都是那样,否定你,背叛你。看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这呢。看到了吗?父亲。
呆立的伊织与呆坐的舞,她们脸上都带着各自复杂的表情。脑海中思考着誓的回答。复杂的表情都慢慢转变成了如释重负后的微笑。伊织轻轻地闭上双眼,她以澄澈而温柔的声音述说着“舞,我啊,还是第一次感谢自己拥有这无用的才能。赤月他,没在说谎。”
了解到了,对于她们自己来说,这或许是未曾触及的一个遥远的道路。但这对于赤月来说却是一条主道,即使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但即使道路不同,我们也尊重你的选择。

倚靠在会场墙壁上的炎注视着一幕幕,嘴中嗤笑着,“那操作方式,看来不是名家的人。这戏码还真有意思呢,最近平民的狗也开始在嘴上抹香水了吗。说起来,观赏落水狗凄惨样子可是我的兴趣。那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咯,赤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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